我知道啊。你上午就跟我说了。姜映初吃了一口饭,边回答着。 过了换乘站,迟砚也没有下车,孟行悠身边的座位空出来,他取下吉他弯腰坐下,琴放在两腿之间靠着。 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 张雪岩现在还记得当时接到电话的感觉,心口砰砰砰跳着,就像是在心里炸开了烟花,一束又一束的盛开着,停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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